清徵

花未凋,月未缺,人就在天涯——一切都很好。
闭关的大咕咕 是猫头鹰不是鸽子【?】
年更选手 灵感枯竭是常态

【sablier】大概是一个原创类型的故事?我会成为你的声音

从一年前就开始构思了一个……人物有点多时间空间跨度有点大关系还有点复杂的故事orz最近世界观基本成型了……恩,但是世界观在这个支线故事里并没有多少体现(所以我才发出来)

 

我是不会说原来是想把这个故事主线做成乙女游戏的!!!【然而没有料到的是越写越往一般向发展了所以索性写成一般向……(本来一个角色的攻略路线都写完了还有三个结局结果一下子全扔干净了)突然感觉自己好失败啊

 

另外……还有一个不走寻常路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里主角团还不见踪影呢,我居然先把支线码出来了【捂脸 

 


 

反正不加什么tag没人看到我就自己产粮自己吃了

 


 

 

 

 

 

(尚未出场的主角的旁白)这大概是……出现在潘的日记里的一段故事。

 

我并不知道它的具体时间,只是……它大概是出现在日记靠前的位置。

 

 

 

故事的最开始,只有一个男孩子。

 

母亲怀胎十月后,那个男孩子降生在一个小山村里。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和平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父亲靠木工活养家,母亲则依靠着父亲那点微薄的钱财,在精打细算中给予孩子能力以内最好的生活。

 

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父母比起其他家庭而言,过早地逝去了。

 

 

 

虽说幸福的家庭大多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然而……他的不幸,在那个时代并不显得十分特殊。

 

失去了父母庇护的孩子,在山村里被同龄人孤立了。

 

如果非要找个由头来形容他得罪过的话,那必定是他的声音。

 

“那个声音,如果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响起,连最勇敢的猎人也会吓得尿裤子!”

 

“若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听到的话,我也会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被拉近地狱里去了!”

 

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声音呢?思前想后,我觉得那应该和故事里的刻耳柏洛斯(希腊神话中的地狱看门犬)一模一样。

 

正因如此,孩子们才会忽视他的本名科尔斯,每天只会喊他刻耳柏洛斯,看守地狱的三头犬。

 

 

 

“你的声音为何如此丑陋?”

 

“你的出生又有什么价值?”

 

 

 

不经人事的孩子们,最是天真又最是残酷,他们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抨击那些生来丑陋又邪恶的事物。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正因为人们天生对黑暗一方的厌恶,世界才显得如此光明。

 

 

 

那个孩子就和父母临死前所叮嘱的那样,欣然接受了那些听起来颇有几分恶毒的批判,也终于算是找到了自己融入一个集体的方式。

 

 

 

除了例行的欺凌之外——

 

“喏,这是今天的份。”

 

对面的女孩子总是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一块用纸包好的面包放在地上。

 

“现在没有人,快点吃掉吧。”

 

 

 

科尔斯张了张嘴,又把那声“谢谢”咽了下去。

 

毕竟第一天收到她的馈赠的时候,自己的声音可是把她吓得半死——这里用了夸张手法,但是的确差点把她吓哭了。

 

之后几天就是,那个女孩一声不吭地送来面包,然后看着他沉默地把面包吃下去。

 

 

 

 

 

今天那个女孩子似乎是鼓起了勇气,想多和他说点话。

 

“你的名字真的是刻耳柏洛斯吗?”

 

他摇摇头,但是由于太久没有人喊他原本的名字,这个问题确实也值得重新思考一下了。

 

 

 

“科……”

 

那个女孩子又抖了抖,他住了嘴。

 

“没关系,你说吧!我已经不是容易被吓着的小孩子了!”

 

明明是个瘦弱的小身板,口气倒是挺大的。

 

他无声地笑了笑,然后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轻了一点:“科尔斯。”

 

“我叫……你就叫我苏艾吧!”

 

 

 

一旦交换了姓名,二人之间也就有了牵绊。

 

如果有人拿到这本日记——并且有兴趣看下去的话,我必须也要宣传一下这个理念:倘若一个人愿意告诉你他的名字,那说明他愿意和你结下缘分,奇妙的是,当这种牵绊无法持续下去的时候,人们最先忘却的,往往就是另一方的名字。

 

 

 

 

 

 

 

“和爷爷说的一样……你明明是个很温柔的人,为什么大家都讨厌你?”

 

 

 

他摇摇头,只是反问:“你爷爷?”

 

 

 

“我爷爷啊,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呢,最开始是爷爷让我来找你……以前的面包都是他做的,不过后来……”

 

“你做的面包和你爷爷的很像。”

 

“诶?你怎么知道?”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在我问你名字的那天……啊啊啊,怎么回事?明明这些我都没有告诉你啊!”

 

“但是那天你看上去并不伤心啊。”

 

“那个嘛……因为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毕竟爷爷也不想看我哭呢。”

 

 

 

 

 

讲到这里,我也不禁感叹一句,科尔斯啊,真是个敏锐的人。

 

 

 

 

 

后来怎么样了?

 

 

 

如果是个大团圆结局的话我倒也不会写进这本日记里面来。

 

 

 

秋天村子里很少会下雨,干燥的气候有时会把人的心也变得焦躁起来。这也就无怪于人们会需要发泄怒气的对象。

 

 

 

一般——星期六,大家都不用上学的时候,就是刻耳柏洛斯接受惩罚的日子。

 

恰好那是在一个晚上,粮仓旁边燃起了用于照明的火把。

 

“你在这里游荡什么?是想偷我们的粮食吗?”

 

村里长老的儿子不轻不重的一脚踹过去,一个长时间和饥饿与寒冷打交道的孩子立刻失去重心,顺便把那几支燃烧的火把也一起带到了草垛上。

 

 

 

那天夜晚,原本就严重缺水的村子里燃起了大火。

 

一半的夜空都被染红了,那种鲜明的色彩,美丽得像是晚霞一样。

 

 

 

当科尔斯带着严重的烧伤从火焰中爬出来的时候,等待他的只有片刻的安宁。

 

那时的人们深信着神明的力量,而神明代言者的言语,就足以成为裁决罪行的唯一标尺。

 

“是他的声音招来了火神的愤怒。”长老如是说。

 

从他出生开始,他的声音就是一场灾难。

 

“这次可真是难逃一死了。”

 

 

 

 

 

 

 

苏艾坐在自家门槛上发呆,她依稀回忆起来,村子里其实有个绞刑架,黄昏来临的时候,常常会有乌鸦排成队栖息在横杆上。

 

在爷爷还能活动自如的时候,他们一起散步也常常会经过那个光秃秃的杆子。

 

“爸爸和妈妈,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才会离开的吗?”

 

爷爷只是抬起头,不知道是在看杆子上的乌鸦,还是乌鸦之后如画一般清澈的天。

 

“可我觉得它一点都不恐怖啊,明明一直竖立在那里动也动不了!那些人果然是在骗我吧!”

 

“不,那其实……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千万不要接近它。”

 

苏艾哼了一声,然后抓起一个石子朝上扔去。

 

头顶上传来了扇动翅膀的声音,那些乌鸦绕着横杆飞了两圈又落下来,不满地朝她歪了歪头,抗议着:“嘎——”

 

“但是。”

 

“爷爷,说话不要这样大喘气啊!”

 

“嘿,但是,如果你能把我接下来说的事情记住的话,就不用再害怕那个杆子了。”

 

“什么事情?”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父亲母亲的事情吗?”

 

苏艾沉默了。

 

“小苏艾长大了,不仅要学会保护自己,有的时候也可以保护别人了呢。”爷爷朝她微笑了一下。

 

“明明可以晚一点再讲的。”

 

“爷爷也不能一直陪着你。”

 

“那就讲吧!总不能让那个故事烂在爷爷肚子里!”

 

 

 

现在,大概就是这个故事派上用场的时候。

 

嫁祸、诬陷,这些行为的实施者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留下蛛丝马迹。

 

仅仅是用小如牛毛的证据,就可以让一个人身败名裂。

 

“但我的力量太小,并不能将它用于复仇。”苏艾站起身,朝着村子另一边走去,“至少,我想用它来保护自己重要的人。”

 

 

 

事情并不如她想象中那般顺利。

 

略去一系列无需叙述的曲曲折折,苏艾只是在长老和几位随从的陪伴下来到关押科尔斯的地方,小心地碰了碰他满是伤痕的手。

 

“疼吗?”

 

没有回答。

 

“这小子脾气也是硬,之前打他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吭地。”一位随从笑道。

 

她微微抬起头,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回过身道:“他已经哑了,所以请放过他吧!”

 

“来自地狱的声音消失了!这不正是获得神灵宽恕的证据吗!”

 

“若是你愿意放过他,我愿意保证,我们永远不会再出现在这个村子里。”

 

“还有十年前的那件事,我也绝对不会透露出去。”

 

 

 

交涉的结果是成功的。苏艾和科尔斯在预定行刑的那天夜晚离开了。

 

而对于大多数村民来说,他们只是由于触怒神明而被秘密处决的犯人,就和之前那些不知不觉消失在村子里的人们一样。

 

生活还是一样平静而美好。

 

 

 

 

 

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刻耳柏洛斯的声音消失,伸张正义的机会少了许多吧。

 

 

 

 

 

“科尔斯,你是真的发不出声了吗?”

 

“……”走在前面的男孩回头看了看她,只是摇头。

 

“我知道的,”她直视着他的双眼,“你是被烟熏坏了嗓子!但是没有关系,看着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想说些什么。”

 

他愣了愣。

 

“从今往后,我会成为你的声音。”

 

那时的她也坚信,这句话,自然会成为她贯彻一生的承诺。

 

 

 


 


 

这……就是苏艾和科尔斯遇到我们之前的故事。

 

讲给我听的人是欧罗拉,原本一个听起来应该有点惊险曲折动人的故事被她讲的像晒干的稻草(我实在是想不到其他比喻),而且诺尔又总在一旁喊着:“欧罗拉讲的故事把原来的气氛都给破坏掉了!”应他的要求,我把它润色得尽量像是一个故事。

 

没错,还加了不少细节,但不用担心它是虚假的或者是过度夸张了——毕竟我确实听到苏艾亲口说过,她的家乡有个带横杆的架子,那上面的乌鸦总是嘎嘎嘎地吵得她头疼。

 

 

 

PS 角色的名字都有各自的含义 其实还是费了不少脑细胞的哈哈哈

 

bless暂定为整个故事的……类似于主题一样的……东西


那啥……因为主线故事的名字定下来了  我也把这个故事的标题稍微改一下,保持一致,保持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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